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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我曾经喜欢而热爱的相声
文:为武成痴:
今年的年初虽然没有人让我为现在的相声写一点什么,但是作为一个痴迷于相声艺术的普通观众还是准备写一些什么,为了我曾经喜欢而热爱的相声艺术。现在的相声应该是一个面临消亡的年代,虽然想让一个立足于民间几千年的语言艺术消亡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但可喜可贺的是这样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确实在最近一代的某些“相声人士”的处心积虑中已经有了一个很接近现实的希望即将展现在各位观众的眼前了,假设另外一些“相声人士”不加以阻挠的话,我们有理由相信这门以语言为主的民间高雅艺术将会成为考古学中一个很有前途的学科,一些专属于相声艺术的专业术语也会成为古汉语中的一部分出现在历年来的高考、中考、以及各种职称考试的习题中好让那些学子们通过对于相声这们古老的语言艺术的学习和研究来获得自己在以上的各项考试中的语文考卷上的一点分数而不是一阵爽朗的笑声。
从某个角度上来说相声艺术它十分厚重,因为它植根于整个中国北方地区的民间文化,植根于一种非常浓厚而且有特性的文化氛围当中。它不象小品那样的直白,它不象小品那样的拘谨,它不象小品那样不留余地。相声是一种沉静却很稳健的艺术,这种独特的艺术形式要求它必须要象是一直能打硬仗敢打硬仗的突击部队一样在敌人最薄弱的环节中给予敌人一次又一次最猛烈的突击直到它完全达到了它想达到的目的。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来说相声是轻佻的、轻巧的、轻灵的。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几个人站立在舞台上用说、学、逗、唱四门基本的功课来拨动那些观众们的内心,一段好的相声就象是一支精干的小分队,每一个字节每一句台词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要经过无数次的磨合,每一个包袱都要经过无数次的演练,从而达到让这段相声干净利索的目的。所以说相声是一门有着轻重缓急的艺术而绝对不是一种简单的语言交流,相声这门艺术不可能没有自己的个性,相声也不可能是单纯的语言技艺的展现、相声更不可能是轻浮的搞笑。但是,现在的相声已经开始变异了,已经开始失去自己最为宝贵的个性了,在现在甚至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还记得有一门语言的艺术叫做相声,有一些人叫做相声演员。
来自于古老必然要有一种沧桑似乎是相声艺术的一种宿命,相声在小品面前的无奈似乎已经预示了相声艺术的一种终结。前年的相声比赛似乎只是相声艺术的返照回光,去年的相声比赛也只是说、学、逗、唱最后的一点回忆,在2004年的元旦夜小品艺术在意气风发而相声艺术却独自的享受节日期间难得的清净,不知道有志写一部中国相声发展史的专家们怎么来评判这样一个多少别开生面的节日夜晚,或者干脆绕过这样一个尴尬的夜晚在相声曾经的辉煌中自我陶醉。本人曾经接触过一些所谓的“相声艺术”的爱好者,实际上笔者更愿意称呼他们为知道相声的人而不想称呼他们为相声爱好者,更不愿意称呼他们为青年相声演员。这些人他们喜欢把自己定位在某位相声大师第几代弟子的位子上,在他们眼里相声是一个特殊的社会,是一种封闭的小圈子、是一个排斥外来人和外来文化的小集体,在他们的眼中相声只是单纯的搞笑的技术,而不是一种有着深厚文化底蕴的民间文化,在他们眼里相声演员出名的途径只有一个那就是成为某个大师的弟子然后向计划经济那样论资排辈的等待。正是这样的想法导致了相声艺术逐渐的变的高雅起来高雅到观众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相声,喜欢相声的人士不知道到那去学习相声、写手们不知道怎么去写相声。估计在过一个时期相声会成为一些考古术语的特指术语,某些“相声演员”们也很可能成为珍稀的“保护动物”。
相声不是一门语言的艺术而是一门以语言表达为主体的文化载体,相声的特长在与讽刺在于那中不露骨却深入骨髓的讽刺,在于那种没有打击却是非常准确的无形的打击在于那种对于不良现象的批判。一个好的相声演员应该是一个智者一个先知一个贤者而不是一个跳梁小丑更不是一个躺在相声荣誉中睡觉并且竟自以为功的相声看客、过客、投机者。相声应该是一种对于历史的记录、应该是对于社会不良现象一种善意的提醒和修正更一贯是一种社会变迁的另类的历史写照。但是现在的相声已经不容质疑的沦落了,已经不可挽回的“高雅”了没有了辛辣的讽刺、没有淋漓的快意、没有了对现实不良现象的嘲弄剩下的只是那无味搞笑和虚伪的夸张这无疑是相声艺术的悲哀,这无疑是喜欢相声艺术的广大观众的遗憾,总而言之相声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相声艺术已经到了要变的时候了,但是我们现在却还没有看到相声艺术的变革和改良。想想当年“撂地”的情形、问问“师门”曾经的辉煌、回忆一下“现挂”的不羁、思考一下“包袱”的不响,在这个相声相对尴尬的时代里作为喜欢相声艺术的人我想应该会有一些想法存在的。
相声现在应该说是失去曾经鲜活的生命力,剩下的只是一点文化、一点回忆让我们去追忆相声当年的辉煌。今年的春节晚会严格来说只有一段“相声”剩下的想来应该是扯起相声的大旗来做自己的虎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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